曾找到，刚刚在他身上也没有发现踪迹，我想……”
“你想我帮你找到心脏。”我一语道破。
“聪明人好说话。”
“我可不是人。”我淡淡纠正。
“这么说算你同意了。”房澈动了动嘴角。
“你这么聪明都想不到心脏所藏之处，又怎么会确定我能找得到。”我反问。
“全凭第一感觉，”他模棱两可说道，“何况你现在拥有了最纯正的灵能……我相信自己不会看错。”
“当年跟随葛誊也是凭第一感觉？”我随口说道。
房澈顿了顿，“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。”
“找到心脏后你有何打算。”我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。
“这就不由我说了算了吧。”他似乎把决定权交给了我。
我有一丝狐疑，他了然一笑，重复道：“我说过只要你帮我摆脱葛誊的控制，我愿用灵魂做交换。”
他的表情倒是有诚意，我却不会轻信；其实我就算要了他的灵魂也没什么用，但是若就这样便宜了他也不是我的风格，经历得多了总要多个心眼。
“你若把灵魂交给我，那处置权就算是全部落在我手里了，你不害怕？”
“一言既出，驷马难追。”他没有犹豫。
我微感错愕，转而抬头仔细看他，想从他眼里读出些真实想法，但被他避开：“不是现在。”
我也转开视线，目光落在葛誊的枯容上，不经意间似乎看见他眉间有一丝微弱之光闪过，只是瞬间功夫，转眼就不见了。
我相信我没看错，那一抹光又是什么意思，难道葛誊体内还有未被吸走的能量？
我默默想着，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“所以说，这就是你本来的样子么，我觉得比之前好多了，人类的皮囊毕竟还是太普通了。”他的话有些兀然。
我愣了一秒，意识到他说的是我的真身模样，遂起身来到镜前：及腰的长发，窈窕的身材，白皙的皮肤少了一点血色，但对于冥界之灵是正常的；之前方刈的衣服都显得肥了，我理了理领口，锁骨处的彼岸花刺青透露着危险的气息。
说实话我很满意我本来的样子，至少比方刈的形象让我得意，但是这副身体也在时刻提醒着我曾经发生的一切。
我不愿想起的曾经。
我刻意避开了自己的视线，鸾婴的眼睛有着强烈的催眠功力，我可不想被自己中招。
“你打算怎么处置葛誊呢？”房澈说道。
“看心情，”我不动声色，“不然你打算将他带回去么。”
“我是不想再看见他了。”房澈拒绝道，继而向门外走去，“我先回去了，随时可联络。”
话音未落关门声已传来。
房澈走了，关于夏茗渊的事情他未作任何解释，我也不指望他什么；
对于夏茗渊是否是翎儿的转世、鸾婴为何以夏茗渊的模样做化身已经不重要了，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欧柠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