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的确困难。”董少恩眯了眯眼睛，“张树祥在卖齐进同的时候卖的是一点犹豫都没有，轮到他……对了，张树祥去找过一个人。”
“嗯？谁？”
“连兴源。”
“连兴源？”白舜华微微愣了下，“你是说……本市那位的小舅子？”
董少恩点头。“嗯。”
白舜华闻言稍稍凝重，“这么说之前商场的风云变幻其中还有红混在里面了。”
董少恩点头，“没错，不过这究竟只是连兴源，还是上面的几个都有参与，这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连兴源应该没这么大的胆子才是。”
“……不，如果上面一个人都没有，连兴源的确不会以后这么大的胆子。必定是有人才会让他有胆子。不过，张树祥刚刚出事，那边连兴源就放弃他了，可见，上面参与的那个人要么是不算职位太高，要么就是不能让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，倒是也的确。”白舜华点了点头，“那你觉得是因为哪种情况？虽然说，这其中如果有上面的红牵涉其中，但是，那些个当官的，如今也不是他们可以为非作歹的时代了，单单的一些舆lùn_gōng撃就能让他们的政治生涯走到尽头，如果同时得罪的世家太多了，呵呵……”白舜华的眼神冷了下来。“我们也不需要太担心，既然这连兴源的身份不上不下的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下，试试水，看看这其中牵扯在其中的到底是谁，又有着怎样的决心，你觉得呢？”
董少恩缓缓点头。“起初我也是这么想，过来找你也是想确定计划。不过……杨恒的话，让我觉得有些不安。”
“嗯？”
董少恩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对方，“树敌太多，可能会让那些人紧密的联合，不如逐个撃破的好。”
白舜华微微一顿，然后笑了。“这有了弱点的人就是不一样啊，如果是之前的话你肯定不会这么保守。”
白舜华说的是事实，不过董少恩不置可否。“就像你说的，杨琴芳那边的势力不简单，有句古话，民不与官斗，这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的。如果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，那么我们这边至少要保证不让自己变成人家的棋子，你觉得呢？”
白舜华沉吟了下，点头。“你说的也是。那现在你打算如何做？”
“连兴源先放一放，不动，当作完全不知道。然后，只动张树祥，看看有多少人跳出来。”
“只有一个张树祥的话，恐怕杨琴芳都不见得跳出来。正如我们杀的那只鸡，现在齐进同那么惨，可不全是我们的功劳。”
“嗯，张树祥应当算是首功……所以，我们得想个法子，让杨琴芳不得不捞张树祥。”
白舜华闻言，脑中忽然灵光一闪，立刻道：“有个法子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音频。既然之前张树祥和李家的人已经因为音频的事情对林九峰动手了，现在的话……让音频暴露出更多的内容，并且，让张树祥稍微知道一点秘密，杨琴芳就只有两种选择。一是彻底放弃，可是这种放弃却堵不住张树祥的口。另外一种就是彻底将张树祥绑上她的战车。你说过，杨琴芳的身上似乎沾上鲜血，那么张树祥的结局到底是哪一种，说实在的，我还真是很好奇。”
董少恩沉吟了下来。思考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。
片刻之后，董少恩终于缓缓点头，“这个计划可以实施，我们试试。”
“嗯，行，坐下说。”